结婚三年我才知道我是家族的遮羞布老公

:寻人

  盛夏,星子盛满天空。

  沈雨默推着自行车停在小巷口,脑海里无数个恐怖场景过了个遍,等回神,后背已经是冷汗涔涔。

  借着微弱的灯光,隐约可见里面有个人靠墙而坐,而他身下那摊暗色,已经用浓浓的血腥味告知了她是什么。

  她微微往前探身,小声喊:“里面的人,你没事吗?”

  巷子里有微的回声,暗夜下,更显幽深可怖。

  攥着自行车的手紧了几分,指尖泛白。

  走还是留?

  从这里过去的话,只需要五分钟就可以到家,如果绕原路,起码还要半小时,时间已经朝着十点走去,如果在这之前不到家,她今晚又少不了一顿打。

  再者,也不能真的放着人在这不管不顾。

  一咬牙,沈雨默推车上前,小心翼翼往里走着,三五米的距离,给她走出漫长的时间。

  待靠的近了,血腥味更加浓重,也看清了这是个男人,沈雨默顾不得害怕,蹲下身,问:“你伤口在哪?”

  面前的人像尊佛像,不动也不说话。

  沈雨默没办法,只得放弃问他的想法,正想自食其力,突然听见一道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不是她感觉到他动过,恐怕就以为是幻听。

  “右手受伤是吗?”沈雨默眯着眼,让开身子,让灯光尽可能照到他的手上,好半天,总算是找对地方,松了口气,拿出条手帕替他简单包扎过。

  “你手机呢?”沈雨默朝他摊手。

  “裤袋。”他气若游丝,真的是虚弱到极致。

  从他兜里摸出手机,给打电话,报出准确的地址,再把手机放回原位。

  “救护车很快就来,你再撑会儿,我先走了。”

  沈雨默交代完,不敢多做停留。抬头看了看逐渐阴沉的天,她将车娄里唯一的一把小红伞拿出来,留在他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

  脊背一僵,沈雨默干笑,说:“做好事不留名,我只是路过的,有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我还有事,再见。”

  噔噔蹬脚步声在小巷子里回响,凌乱急促,主人急于离开这里。

  墙角的人视线渐朦胧,说完那句话,已经耗尽他的气力,再撑不住的昏迷过去。

  一鼓作气跑出小巷子,沈雨默手脚酸软,手心濡湿一片,回头看眼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几分钟,就到家门口,沈雨默在楼下锁好自行车,提着从店里带回来的面包上楼,这是今天要处理掉的,老板特地给她带回来。

  楼道狭窄逼仄的楼道间没有灯光,转角处更是堆满杂物和垃圾,沈雨默走的缓慢,还是时不时被绊倒,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好不容易上了顶楼,她长出口气,掏出钥匙开门,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破旧的沙发,缺脚的桌子,和几张积满油垢的塑料凳子,除此之外,干净的很。

  沈雨默塑料袋放在桌上,朝屋里喊:“爸爸,出来吃东西了,今天的面包有很多。”

  话音落下,房门被猛的拉开,穿着破旧衣服裤子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跑出来,头发乱糟糟,脸颊瘦削到凹陷,手里还提着半瓶没喝完的酒。

  他看见沈雨默回来眼睛一亮,冲到她面前单手撑着桌子:“钱呢?给我钱。”

  “你要钱干嘛?”沈雨默不乐意提这个话题。

  男人反手给沈雨默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老子用钱还要和你这个女儿汇报吗?快拿来。”

  五个手指印在沈雨默脸上清晰浮现,仿佛习惯了似得,她眼睛眨也不眨,只说:“我没钱,这个月工资还没发。”

  “没发?”沈北南双目猩红,蒲扇般的大掌再次举起:“你个赔钱货玩意儿,老子叫你给钱就给钱,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真没钱。”沈雨默眼眶也是微红。

  “没钱就去卖。”

  眼睛微微瞪大,沈雨默花了半天的时间来消化:“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女儿。”

  沈北南灌了口酒,不屑:“当年要不是老子抱你回来,你还指不定在哪里流浪。”

  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沈雨默感谢他,因此压了自己的气焰,好声劝告:“爸爸,赌桌上十赌九输,你别去好不好?”

  “我输了这么多盘,这次总该翻身,快点,给我。”沈北南咆哮。

  沈雨默扭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再逼我也没有。”

  “你个赔钱货。”拿不到钱,沈北南彻底没有了理智,抡起胳膊给沈雨默几巴掌,力道之大,很长的时间里,她的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只余嗡嗡蜂鸣。

  等她回神,沈北南已经在房间里疯了似的翻找,那架势,没钱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沈雨默再忍耐不住,左手捂脸,扭头甩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没引起另外那人的注意,他还在念着找钱两字,找的专心致志。

  “钱呢,怎么会没钱,不可能,只要再给我机会,我肯定能翻身。”

  与此同时,医院里。

  顾弦歌向医生了解完情况,提着外套西装走回病房,却发现自己的老板正好悠悠转醒。

  “社长,你醒了?觉得怎么样?”箭步冲到床边,兴奋的询问。

  床上的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丛浩楠,今天从外面回程的时候找到人恶意报复,身受重伤。

  许是刚醒来,他不愿意多说,眉头微蹙,眼角微微上挑。

  顾弦歌会意,清清嗓子开始汇报:“您身上的伤口主要在腹部、腿部和手臂,最严重的是手臂上的枪伤,不过在那之前潦草处理过,加上医生救治,已经都没大碍,现在只需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对了,社长,您之前碰见过什么人吗?这是包在您手臂上的手帕,墙角还放了把红伞。”顾弦歌想到什么,拿出两件东西。

  丛浩楠目光落在手帕角落的“默”字上,吐出句话:“帮我找个人,长发,偏瘦,声音很好听,名字里应该带个默。”

  “这……绝对没问题,社长放心。”顾弦歌本想说不可能,附和这条件的女孩子何其多,可丛浩楠清冷的目光让他说不出不字。

  丛浩楠闭目休憩,忽而补上句话:“她会在那条小巷子附近出没。”

  这个条件依旧很广泛,可好歹缩小了范围,顾弦歌心里一松,可是依旧很难啊,紧接着,又是犯为难。

:为难

  三年后。

  阴云密布天际,闷雷在空中隆隆作响,狂风吹着外面树冠飒飒作响,沈雨默擦干最后一个杯子,放在架子上。

  一回头,小雅托着腮坐在台前,双眼无神,好似在忧愁什么。

  沈雨默手在她面前晃过,笑问:“你在想什么?”

  “看天色,待会儿就该下雨了,我可怎么回去呀。”小雅手在桌面上环抱着,脑袋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

  这有什么好愁的:“待会儿没准不下雨,你现在愁,太早了。”

  小雨还想说什么,领班已经皱眉过来,挥手驱赶着两人:“上班时间在这闲聊,是不是嫌给你们的工资太高?”

  领班是个三十几的女人,穿着统一发放的职业装,头发在脑后挽起,脸上架着副黑框眼镜,一如她的脾气,死板、严肃。

  她的脾气算不上好,看不顺眼的,能让你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因此沈雨默和小雅都不敢招惹,便连连躬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就去干活。”说完以眼神互相示意着逃离这里。

  走出几步,小雅冲沈雨默吐吐舌头,小声抱怨:“这老女人真凶,我先去忙,待会儿找你聊。”

  沈雨默眼角余光瞥见领班正在看这边,吓得把到嘴边的话赶紧吞回肚里,手在腿边小幅度挥动,示意晚些再说。

  见两人分开,领班终于收回虎视眈眈的视线,转身去了别处。

  沈雨默刚松口气,不远处又有人叫她:“雨默,你把这杯酒端到二号桌去。”

  “这就来。”

  叫沈雨默端的这杯酒是他们店里的招牌“醉生梦死”,一杯要价上千,真要算起来,也就两三口的事情,在沈雨默看来,实在是不划算,偏偏那些有钱人就爱点,她想,这就是资本主义和贫民阶级的区别。

  转过弯,二号桌就近在眼前,沈雨默低头快步过去,把酒放上桌:“您的醉生梦死,请慢用。”

  她的任务完成,便转身欲走,哪知背后突然传来客户抱怨声:“上个酒也这么慢,你们干什么吃的。”

  让客人满意而归是他们这里首要宗旨,沈雨默不得不转身致歉:“抱歉,让您久等是我们的失误,请您原谅。”

  为追求情调,这里的灯光皆采用暖光,沈雨默不卑不亢的站在客人面前,头微微低垂着,露出光洁的脖颈,灯光淡淡打在上面,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被蒙上层薄纱,更引起人探索的欲望。

  “要我原谅,也不是很难。”对面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几分,带点情欲的意味,沈雨默察觉不对,微抬头,果真见对方眼里有不加掩饰的欲念。

  视线中,满是肥肉的手朝她伸来,碰上她的皮肤,沈雨默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被激起大片的鸡皮疙瘩,轻抖两下,她后退半步避开骚扰。

  “客人您有什么要求请说。”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变,只是弧度僵硬了几分。

  那人也不恼怒,指尖捻了捻,似乎在感受着刚才女孩细嫩的肌肤:“想要我原谅你们很简单。”手抄过桌上的人头马给沈雨默倒上满满一杯:“喝了这杯酒,就什么事都没有。”

  沈雨默脸色微变,笑意堪堪拉着:“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啪”一声响,手掌拍在桌上发出巨响,引来周围人瞩目:“我告诉你,我马雄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杯酒要是不喝,在场谁都别想讨得好处。”

  场面陷入僵持,沈雨默深呼吸几下,尽量将呼吸拉长,嘴角动了动,开始安抚的解释:“我真的不能喝酒,抱歉。”

  马雄耐心尽失,扬手就把酒水倒在她头上,褐色的液体顺着发丝划过沈雨默眉峰、鼻尖、唇角……最后滑入领口处,竟也有莫名的诱惑。

  马雄喉咙快速吞咽着,急色的伸手:“小美人,喝了这杯酒你我皆大欢喜,你还犟什么?”

  手的最终目的是沈雨默胸前,她一吓,急急往后退,却不慎前后脚相绊,“咚”一声跌倒在地。

  掌心有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酒气充斥着鼻腔,沈雨默脑子传来阵眩晕感,模糊间,看见马雄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眼里鄙夷尽显。

  “怎么回事?”领班接到店员禀报赶过来,面对满地狼藉率先向马雄道歉:“抱歉,员工不懂事给您造成了麻烦。”

  马雄恶人先告状:“来的正好,我想问问,你们店里的员工是不是都是这个素质?服务态度这么差,还怎么让我们顾客甘心来消费。”

  他是这里的常客,每年在这消费上百万,是大客户之一,眼下遭到客户投诉,领班自然是要以他为先,情况也不问,直接说:“沈雨默,起来给客人赔礼道歉。”

  沈雨默眼睫毛一颤,张口想要辩驳,却听马雄说:“我也并非胡搅蛮缠的人,让她喝完这杯酒,就什么事都没。”

  又是一杯酒推到眼前,杯子比刚才更大,酒比刚才更满。

  沈雨默张口想解释,被领班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要是不想干,就趁早滚。”

  甩手不干,那绝对不可以,生活贫困迫使她必须打几份工,而这里,无疑是几份工作里面相对轻松,工资又高的,她绝对不可以失去。

  靠这个念头撑着,沈雨默仰头给自己灌下这杯酒,喝的太急,人连连咳嗽,眼泪悄无声息砸下两滴。

  天空开始打雷,隆隆响声中,憋了一个下午的雨放肆的朝大地砸下,门口处叮铃作响,有客人夹带着狂风进门来,沈雨默抬头,有群西装革履的人大步进来,人群中,有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人特别显眼,侧脸如刀削,不必直视,都知道他是个出色的人。

  “要是早这么干脆,哪还有这些不愉快啊。”马雄得意洋洋的声音。

  沈雨默直起身,眸里含着潋滟水光:“马先生,祝您玩的愉快。”

  得到领班的首肯,沈雨默转身离开,擦过脖颈和胸前水渍的手帕,被她随意扔在转角处。

:报仇

  "恩?这个女孩……你等等。"丛浩楠看着沈雨默将要离开的身影,觉得:特别的眼熟,就叫了下来。

  "嗯?"丛浩楠的脚步一迈出,想要去看她的样子,脚下就感觉出了不对头,眉头轻皱,随后把脚步轻轻拿开,望着脚下的东西,是一块沾染了红酒的白色手帕,丛浩楠出了神。

  只见丛浩楠缓缓的蹲低了身子,仔细的看着地上的这一块手帕,情绪里似乎带了几分的激动。

顾弦歌从来没有见过的激动,在顾弦歌的眼中,丛浩楠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从小到大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丛浩楠如此的样子。

  似兴奋,似担忧,似激动,丛浩楠不顾地下的手帕是否被踩过,也不管是不是特别的脏,就是伸出手把它捡了起来。

  顾弦歌歪了歪头,还是选择站在了丛浩楠的身边,丛浩楠小心翼翼的把刚才地上那块踩脏了的手帕放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随后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拿出了一块白色手帕。

  "终于找到你,三年了,你好吗?"丛浩楠看着眼前的两块手帕微微一笑,顾弦歌看到他的样子不禁好奇起来,丛浩楠从小到大,像这样看着东西就呆呆傻傻的笑,可从来没有过。

  "社长您……没事吧。"顾弦歌不禁为他担心起来,他看着丛浩楠桌子上的两块手帕还有那一个默字,不禁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虽然是很久远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先生您找我?"沈雨默依旧穿着被红酒湿透一身的样子,还非常的恭敬来到了丛浩楠的身边。

  丛浩楠坐到了马雄所指的三号桌随意的坐了下来,顾弦歌站在了丛浩楠椅子的一旁,马雄不是很明白丛浩楠要干什么,于是在丛浩楠的对面坐了下来对着沈雨默说:"丛总叫你就赶快的滚过来,一杯红酒给你的教训不够吗?"

  不知道为什么丛浩楠此刻眼睛里却爆发出了一丝的狠戾的味道,从沈雨默身上的视线望向了马雄,一丝玩味都没有的问:"她身上酒你泼的?"

  沈雨默站在旁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雄依旧洋洋得意着说:"当然了,丛总我们先不说她,

  上次我们谈的投资案?一千万……"

  丛浩楠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气氛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马雄的头上竟然开始冒起了汗,但还是挺着胆子说:

"这个项目一定会赚的,一千万对丛总来说不过就是几辆车而已,三个月后钱生钱,肯定会赚的。"

  马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丛浩楠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手指敲桌子的声响停了下来道:"嗯?会赚?一个被架空的皮包公司,你现在告诉我会赚?"

  "丛总,饶命,饶命啊。"马雄知道在丛氏集团总裁的面前玩手段是什么下场,更知道被抓了个现行的下场,马雄开始害怕起来。

  "没钱了?没关系啊,我旗下的高利贷公司就是靠你们没钱的养活的,这是一份合同,我给你两千万,三个月后还四千五百万,还不起后果你懂的,虽然你不值钱,但是心脏跟肾脏什么的可能会能用几年,哦,对了你还有孩子跟老娘,老娘可能没什么用了,但是儿子养养还可以用吧。"

  丛浩楠冷冰冰的话语直接炸响在马雄的耳朵里,马雄知道眼前的男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不只是说说或者是吓唬自己而已。

  "哦,还有。"丛浩楠拍了一下脑袋说着,眼睛看了一眼酒瓶。

  随后顾弦歌便开了一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递给了丛浩楠,丛浩楠向着酒店的灯光摇了摇红酒,看着酒醒的差不多了,微抿薄唇,小闷了一口,他的气场就算是不说话,也能够让人感到绝对性的压力。

  "果真是好酒,你有福了。"说着丛浩楠的手臂抬高,一杯红酒倾盆而下全部倒在了马雄的头上,倒完以后笑了笑,手指又拈起桌上的那大半瓶酒,抿嘴笑着。

  "哐!"

  马雄在瓶子的坚硬下,打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丛浩楠并没有太在意马雄的样子,沈雨默到是站在旁边吓了一条,丛浩楠起身看着受惊的沈雨默,用着很温柔的语气问道:"手帕是你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丛浩楠此时的心情很紧张,又十分的激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如果点头,自己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沈雨默看了看的两块白色手帕,又看了看手帕上的默字点了点头说:"这是我的。"或许是丛浩楠的手段太过于狠辣,所以沈雨默并没有说过多的话。

  丛浩楠看着沈雨默慢慢的点着头,仿佛世界都停滞不前在了丛浩楠的眼前,丛浩楠完全的不相信,他竟然会跟沈雨默这样的重逢。

  丛浩楠看到沈雨墨一身湿淋淋的样子,说着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到了沈雨墨的身上,继续用着很温柔的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丛浩楠的一生都不曾对任何一个人温柔过,更不用提叫任何一个人的亲热称呼,而她是在他丛浩楠生命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个人。

  本来在一旁准备看笑话的人却大吃一惊,剧情好像完全不是按照他们的安排进行的,刚才还心狠手辣的人却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竟然如此温柔,如此暖人心扉,像冬天的太阳,照的人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我叫沈雨默……客人,请问您认识我吗?或者您是我养父沈北南的朋友吗?"沈雨默看着亲切叫自己名字的丛浩楠,自己完全不记得认识这个人,所以自然而然的会想到可能是沈北南的朋友。

  "沈雨默吗?名字真好听。"丛浩楠笑了笑,沈雨默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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