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看病的辛苦只有去了才知道

话说老爸眼睛黄斑变性后出血。HD医院六月份B超医生已经有所察觉,老爸也向门诊医生汇报了,不以为然。八月底发现左眼视线一塌糊涂,再去H医院就诊,说是黄斑变性出血,也没有什么办法的。吃点止血的三七片吧。如果不放心,医院去看看。

医院比较好的是五官科,医院。当时我们只知道五官科,但是专家的号根本挂不进,同医院也不错,于是通过挂号网挂了专家门诊。态度是极好的,但说爸爸年纪大了,治疗是有风险的。告诉我们可以在眼底打针,很贵,也有风险。开刀就不建议了,年纪大风险也大。至于是否打针让我们自己权衡与考虑再做决定。

这个事情就很为难了。自己做决定,我们又不是眼科医生,连基本常识都还没有,怎么能够做决定呢。适逢我们到北京,哥哥就陪着爸爸去HD再去就诊,听听他们的意见。那么复杂了,后面去两次碰到两个医生,说法与之前第一位医生是迥然不同,你说病家怎样决断?我们回上海以后再通过挂医院的眼科专家。茫然一片,不知找谁为好。我和同事讲:第一找贵的,第二找眼缘好的,这个前提是看黄斑变性有经验的。于是同事帮我们挂了秦教授。

上周一老清早的我们起来,到爸爸家接了他然后在八医院。人山人海,车子根本无处停放。好在我们夫妇通往,医院,先生去找停车位。历经周折终于在苏州河边上找到一个位置,医院的时候,我已经上下几个来回折腾后与爸爸坐在秦教授面前了。秦教授极好,看了情况,告诉我们一般的医药常识以后,建议我们找孙教授看。一则他擅长,是学科领军人物,博导;二来年轻正是医生最好的年龄,如果要动手术也是非他莫属。秦教授讲自己年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了。先生脑子快,医院预约了孙教授下周一的专家门诊。我们又按照秦教授的医嘱做了核磁共振。只等本周一孙教授看病了。

由于先生出差,爸爸住到哥哥家去,医院非常快。昨天一大早我六点钟就起床,换了两部地铁到了四川北路。摸索医院。从武进路进去,我才觉得这是自己医院。老早我有农场朋友住在这附近,消防大楼是标志。

你看武进路、四川北路交界地早上八点还是比较人少的。医院时哥医院,自己去折腾停车。我立即上8号楼的5楼,在孙教授的专家门口不见爸爸,再一看门上贴的条子,要到对面7号诊室去做预捡,果然老爸已经在那里排队等候。预捡医生开了几张检查单,我搀着老爷子从五楼到一楼,让他坐下,自己排队付费。这个时候哥医院,单子一大堆,没有付费是不能检查的,死循环,等吧。一个个做一个个排,到最后连我和爸爸都愤怒了,左眼已经几乎没有视力,还验什么光!上楼!

再到孙教授的门口,有一位年轻的医生会叫号。叫到我们的时候问这个为什么不检查?没视力了还差什么。检查费已经付了。小医生见我们有点火气大也不做声,我们也立即调整态度,终于坐进了孙教授的诊室。轮到我们,检查后也没多说什么,就讲打针,然后考虑开刀。我问:老先生身体条件可以么?他端详了我父亲,我看看只有75岁左右嘛,只要没有糖尿病、心脏病都没有太大问题。先打针。孙教授对父亲说:这是治疗黄斑变性的国际性标配医疗方案,但是比较贵,进口针元一支。问题是爸爸的干部医疗在HD医院,这里看病是自费,是否要转院呢?老爸这个时候态度很明确:不用转,在那里打这个针也是自费。好吧,就在这里打针。

那么我又开始进入一个新的陌生循环体系,这里开单,那里签自愿说明书,每个医生都对你讲一大堆话,怎么记得住啊!孙教授是大忙人,有助手在边上处理一切琐碎的事务。我讲还真复杂啊,有点记不住呢。她很严肃地对我说:怎么可以记不住呢!这是必须要记住的。我当然知道必须记住啊,但这对第一次来这里的病家来说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和流程,怎么可能说一遍就记住的。我也只能陪着笑脸,还能怎样啊!

医院都是自助设备,连我都搞不清怎么玩,要零挂号以后才能拿到次日打针的处方,我就是挂不了号。只能等助理员过来帮我弄,好在我们上周通过预约挂号已经熟悉,她利索地帮我弄好了。因为她太利索,我都没有来得及看明白怎么弄,下次又要作孽等候了。

好不容易以为都周全了,跑去排队付费。终于轮到我的时候,工作人员说你要退检查费啊?发票!哦,因为我父亲左眼已经没有视力,孙教授关照助手把开的检查单子在网上退了,要我到挂号间退费。问题是这几张发票他的助手随手扔一边了,也没有给我。我说不要退费了,就付那个打针费吧。医生没有开单啊,我怎么收费?啊???我厥倒。

再从二号楼奔回八号楼,人挤人地上了电梯,陪笑脸地进了孙教授的房间,助手很不理解:你怎么又来了?内心愤怒地说:我喜欢啊!但脸上堆积着诚恳的笑脸讲:您没有给我开打针的处方。。。哦!我不是跟你讲要过来开的嘛。嗯嗯,我还能说什么。。。你等着,一等等了三个病人,我说即便是排队我也是最早的,你就先为我开一张处方吧。看看我,没说什么开了。点着我爸爸的医保卡说:放放好,丢了可麻烦了。嗯嗯嗯。谢谢。心里继续愤怒:你把我当什么啊,我也不至于看上去很没有文化吧。深呼吸一下,调整了心态,感谢后拿着单子付费。付费顺利,又问我是否要退检查费?谢谢。心里说那位姑奶奶又没有给我发票,为了这三十多元钱再去求她,算了吧。到西药窗口拿药:又问:处方单呢?没有啊?你再找找,会不会夹在哪里了,美丽的药房小姐耐心地提醒我,真没有啊。只能悻悻然离开。然后又到八号楼的预约处预约今天的打针,问是否有药?回答说不用你们拿的,明天手术室会准备的。好吧。

今天向老板请假,医院打针。辛劳哥哥从家医院。我到爸爸家的时候他闷头在看什么也不欢迎我。问:看啥呢?打针的注意事项。这个不叫打针,是。。。您甭管它是什么,结果就是在您眼睛上打一针。别看,看太多会有压力。爸爸可听不进我的话,拿出总设计师的严谨,问这问那。哎爸爸呀,我不是眼科医生啊,医院是上海看眼睛最好的,打针是他们最早开始的,安全系数很高,您就放心吧。

到医院,要测眼压量血压。哦哟,爸爸血压老高。他说不可能的,我血压一直很稳定的。但就是高嘛。护士小姐说您休息休息再量。三进三出,血压还是高。爸爸很不服气:“休息了,吃药了,我自己没有觉得高啊。”但数字摆在面前啊。其实爸爸休息的时候我发挥了心理咨询师的疏导作用,但是收效甚微。算了算了,这样是不能打针的,我和医生商量后改约明天继续进行。

看这位手术室的医生态度好,慈眉善眼的,我就问她:昨天付费时药房没有拿到眼药水,您能告诉我这是手术室给的么?不是啊。你付费了没有?付了!这样吧,你再去挂个普通门诊,我给你开个处方,然后你再到西药房去与她说明一下,应该会给你眼药水的。同时又告诉我滴眼药水的方法。好人呐,老感动的哦。还关照我医院,平伏一下情绪,这样可以顺利打针。再三感谢后与这位年轻的医生告别。再奔药房,那位美丽的小姐还记得我,马上给了我眼药水。说今天的挂号你也可以去退掉的。这会儿发票倒是在我手里,但是一看排那么长的队伍,放弃了,也就七块六毛钱。我真的已经很疲惫啦。

这是四川北路上的虹口SOHU大楼,形状够奇怪的吧。其实人疲惫的时候,身体如同这建筑一样会呈现曲折,妙的是这楼宇虽然曲折却依然伫立着。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这般。返程的路上我不断和爸爸说:不要紧张,不要再去研究那份治疗说明书。人有时要用宿命的态度来思考问题。。这眼睛已经这样不可逆转,打针是为了它今后不再出血,不成为身体中的一个隐患。你这样紧张,是自己吓唬自己,要向妈妈学习,她可是有一不怕苦而不怕死的精神。不就是打一针嘛,左眼已经到谷底了,没有新的伤害可以产生,所以放松啊。今天回家不许再看说明书,也不要东想西想,不要穷量血压。爸爸笑了。好,我知道了。我讲这就是打一针,当年您协调家单位来建造驱逐舰,比这个复杂的多了。那个时候紧张么?他又笑了。好吧好吧,能笑就好啊。

淡定淡定。与爸爸告别的时候他谢谢我,我讲谢什么呀,您淡定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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