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置顶,就可以抱紧我了?
朋友父亲动了手术,早上约了厮混医院探望,选购礼品时候,突然,一个瞬间,没有任何征兆地双耳失聪了,不打招呼的,有种夏日晴空闷雷的轰响,沉沉的,赶忙捏住鼻子鼓了气,稍稍好点,一放手,又恢复了原样,用手捂住双耳猛按,松开,也不行,就有了烦闷。
耳朵曾出现过几次失聪,以为是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场的感冒引起的,也没有太过在意,探望病人结束后,竟然愈来愈严重,连朋友讲话也听不清楚,有点着急,顺道就前去了五官科,反正来了,一堆烩了吧。
推开门,身着白衣的医生认出了我,笑脸相迎,简单询问后,小姑娘开始检查,顷刻转身说:“主任,您来看看。”
我有点紧张,心里惴惴不安,恭敬如仪,不会真有事吧。
年龄稍大的主任和颜悦色:“没事,没事,来做个镜检,看得清楚点。”
带我前去另一个房间,安慰我说,普通检查,不要紧张,接着,一根冰凉的器械直贯入耳道,眼前电子屏幕的影像传出来,清晰可辨,主任边转动手指边说:“你看,右耳有穿孔,有瘢痕。原来受过重创?”
顿时懵了:“并没有啊。”
主任笑了:“肯定有过,有时候耳膜穿孔可能是打个喷嚏所致,自己都没有察觉。”
正在交流时候,几个执法部门的朋友带了人过来做检查,来人因打架耳膜穿孔。
熟络打过招呼后,穿了警服的朋友同医生打趣:“好好检查检查,可不敢让他听不到了!”
翻了翻白眼,笑着说:“滚蛋”。
可能是青葱岁月里某场混战中留下的遗憾吧,只是自己并未知晓,活了三十余年,没几个仇人,总说不过去,青春太好,好到你无论怎么过都觉得浪掷,回头一看,都要生悔。
主任说:“做个电测听检查吧。”
带上类似耳机的设备,递给我一个可以握在手上的按钮,叮嘱说,听到声音按下去就好。
两人在身后开始忙碌,整个世界一片寂静,腰背挺直地枯坐着,远处开始有了响动,声音由大渐弱,只到再也听不到,接着又一次开始,回环往复,往复回环,我机械的按着按钮,仿佛手上抓着的是一根保命稻草,紧紧地攥着,手心里潮潮的。
半个小时左右,终于结束了,诸神归位,呵,真是难得的安静的半个小时呵。
得出了结果。
镜检所见:左耳外耳道及骨膜未见明显异常;右耳鼓膜紧张处可见一瘢痕。
电测听检查:右耳鼓膜瘢痕。
难道是遗传?!
父亲有中耳炎,告诉我说,心烦事杂时候,总有耳鸣交响,彻夜难眠。
和常挖耳朵有关系吗?
喜欢采耳,总觉得清爽干净对自己对旁人也是一种尊重,又担心被人粗鲁伤到,常常愿意交给至亲的人,她亲昵的拉你过来,手如柔荑,轻轻地揪着你耳朵,手指温热,像胸口刚刚摩挲过的玉,又像绸缎,刚刚好,月小眉弯的说:别动呵。从头上拔下几绺头发,青丝柔韧,捻了捻,莞尔一笑:忍着呵。全身神经紧张,耳朵如电流过处般的酥痒,鼻息扑在了脸上,吐气如兰,真是好。
她真白,眉目如画,脖子后面毛绒绒的发根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残余的记忆和温暖则永远封存在故国回首中。
彻底失了听觉也好呵,听不到尘世嚣攘,听不到旁人讲话,见人皆笑颜相迎,笑起来总是无过的。
老屋古树,朴拙而幽静,小院深深锁,洒扫庭除,碌碌凡尘,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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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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