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我国第三次婴儿潮,呱呱坠地的我成为标准85后。
18个月前,我和其他婴幼儿一样牙牙学语,学会了简单叫妈妈。可好景不长,后期在语言上阻止了发展,再也没学会说话。经过妈妈和幼儿园阿姨的精心多次观察,发现了问题,怎么叫也不应。
年幼的我哪里懂得无声世界的孤独与漫长。
后来询问医生得知,我是之前感冒发烧打针造成药物性中毒,导致双耳感音神经性耳聋,罪魁祸首就是庆大霉素等药物。放在20多年前,可选用的抗生素种类并不多,庆大霉素良好的抗菌性能够帮助更多人,且药价低廉。发生这例药物性中毒事件在当时并不属于医疗事故,无从追究。当时五官科医生很无奈,说以后我无法正常上学,只能读聋哑学校。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父母所遭受的晴天霹雳是多么难受。这样不行!家人医院去看看。过去交通不是很方便,长途跋涉中的幼儿就更遭罪了。
这一次,希望来了。
我们人体可自行愈合伤口,但耳内坏死的毛细胞丧失和损坏是不可逆的,不能够进行自我修复或者产生新的再生细胞来代替。无法愈合听力的损失。当务之急就是尽早佩戴助听器,避免大脑长期没有声音的刺激,对语言功能产生放弃,造成听力损失逐渐加重而影响未来的交流。
医院专家教授的建议下,给我安排到聋儿康复中心,并给我配了最好的助听器。妈妈还记得当时助听器昂贵的价格是元,高出月工资好几倍。那时候家庭困难,在医院的照顾和亲人的帮助下,父母抱着我,硬着头皮挺过去了。
在聋儿康复中心我是年龄最小的,看着当时的照片留影,黝黑的皮肤,助听器上拴着细绳挂在脖子上....当时康复中心规定不让父母陪着,就这样,我开始了一个人异地的康复生活。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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